吹燕子

凉风有信。

如果LSP金光善看上蓝忘机01【羡忘】老祖攻

又突发脑洞。依然老祖攻X隐忍奶忘,目测短篇哈。

金子勋:老色批终于不是我了✌(默默一把辛酸泪)

 

01

 

四月,穷奇道。


“魏婴,你要想清楚,此一去便是真正的离经叛道,再不能回头!”


“离的哪本经,叛何方道?”少年仰颈大笑,带起一串雨珠。


“蓝忘机!像你这种人,身在高岭不染尘埃,怎么可能理解我?说到底我心性如何,旁人又怎会知道!你又怎会知道!若要拦我,就跟我真刀真枪打一场!”手指抬起,捉紧了陈情,“否则,就让开!”


大雨倾盆,他甚至没法看清少年眉眼,只听到清亮傲然的声线。一字一句敲击心间。


是啊说到底…你我只是“旁人”,你心里一直就是这么定义的吧


罢了…握避尘的手慢慢放松,蓝湛闭眼往后退了一步,“你…走吧。”


少年捉紧缰绳大吼“驾!”黑马扬蹄长嘶,飞奔而去。


浅琉璃色的眸子缓缓睁开,看着浓重雨雾中逐渐远去的马车。


他第一次有点羡慕那个叫温情的女人,至少她可以这样没有任何顾忌安然恣意坐在少年背后,紧紧搂住那人把所有重量,全部倚靠在他身上。


他确实是能给人足够安全感的人…他也好想,有一天能这样……


可惜这没出息的念头对他来说永远只能是念头,就连想都是一种罪吧。


手里的伞不知何时被风雨卷走冰凉雨丝打湿了脸颊,混着一些透明液体,顺下颚滚落。整个人静立雨中,如同被荧荧水光包裹的一尊雕像。良久,轻轻笑出一声。


“说到底,我心性如何,旁人怎会知道!”


你说的对…你我注定是不同路的“旁人”,再无其他可能了

  *

从穷奇道回来破天荒染上风寒,一病好几天,咳得嗓子都哑了。卧病半个月,待到能出门时姑苏城里大街小巷已然传开,说金氏宗主派人下聘公然求娶姑苏蓝氏蓝二公子。


蓝氏也是震惊。蓝曦臣蓝启仁和几个长老对着一车聘礼拿不定主意。蓝湛一人站出来跪在议事大堂前,略带沙哑的声音响彻整个银殿。


“忘机…答应。”


横竖和那人无缘。最后和谁在一起和谁结道侣,又有什么分别。


他早也不在乎了。


六月,满月宴。


蓝湛答应婚约的事很快传遍金氏上下,金光善很是得意。他垂涎美人多时,总算得偿心愿,哪有不高兴的道理。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蓝氏在原定婚约上追加一则条件——


金氏五年之内,护乱葬岗,伏魔洞平安。不得打扰更不得侵剿。


这听起来不像结亲,倒像一笔交易。不过既然美人都开口了,他一时也找不到反驳理由。老狐狸打起了如意算盘。


等那人过了门,到了手,要不要履约还不是他这宗主一句话的事。反正先把人搞到手其他以后再说。


打定这个主意,金光善最近心情好得一批。不仅借着金凌满月礼,大摆阔宴,更在酒宴上宣布大婚日期。各族仙士举杯道喜,场面十足热闹。众人削尖了脑袋向金光善谄媚献贺一个突兀声音在殿外响起。


“师姐,抱歉,来晚了。”


蓝湛捏筷子的手一颤。两个月了,这是他第一次听见这个声音。一直低垂的脑袋微微抬起,看着那黑衣少年笑得两眼弯弯,给江厌离捧上一盒伏魔珠串。却在扭头瞧见自己时笑意全无。


好像乱葬岗回来以后,他就再也没对自己笑过了。


“金宗主。”魏无羡冷着脸,合手揖礼。然后视线像被什么钉在蓝忘机身上。


“你这魔头,也敢来金麟台参礼?!”堂下不知谁突然吼了声。


魏无羡头也懒得回,“两家宗主都没说话,阁下哪位,竟能逾越宗主之上?”


被他怼的脸色青白那人咬牙噤声。


蓝湛静静放下筷子,目光从魏无羡转到金光善,柔声道:“宗主。”


金光善赶紧笑起来,“哦,呵呵。说的没错,魏公子也算金凌舅舅了,参礼是常情。来人,给魏公子赐座。”


金光瑶连忙起身招呼下人给魏无羡安排坐席。


黢黑视线在金光善和蓝忘机之间转了转,少年不屑的笑出一声,宽袖一拂侧身入座。


酒宴继续,几个身段姣好的女子长裙进殿。一舞毕,金光善也喝的差不多,突然拍手大呼“好舞!”然后指着中间一个黄衫女子,对魏无羡道:“魏公子,可还记得她?”


魏无羡刚饮尽一杯,抬眼就见那姑娘两颊羞红,一对黑眸悄摸摸打量着他。


……绵绵?


“今日喜事不少,既有金凌满月又是我金氏蓝氏公开喜讯。不如借着这个机会,再多一桩喜如何?”


魏无羡眯起眼。


金光善低声笑着一双小眼睛弯得像狐狸,“早闻魏公子为我家绵绵挨过一烙铁。想必胸口至今还有伤疤罢。好一段英雄救美的佳话。这深情实在不该辜负。我看,你们郎有情,妹有意。就把绵绵赐给伏魔洞,以后她就是你的人了,怎样?”


话一出金殿里议声如沸。金子轩和江厌离两脸懵逼(这演的哪出?)金子勋自顾自闭眼喝酒懒得说话(没我事,俺是静静看戏美男子嗯)蓝忘机默默往碗里夹菜。


魏无羡怔了片刻忽然一笑,道:“宗主盛意魏某心领。乱葬岗终年苦寒都是些老弱伤残,来了也是受罪。何必委屈姑娘,还请宗主收回吧。”


金光善眼里笑意更浓,“这么说,魏公子是不答应了?无妨…”挥了挥手让绵绵下去,又道:“其实你们年轻人的事,我做长辈不该插手。只不过……”


狐狸眼微微向左一瞥,突然伸手搂住蓝湛肩膀,在他雪白的袖管上摸了摸,“忘机,你说,他们两个是不是很相配?我这么做是不是很对?”


砰,某人手里瓷杯碎成几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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